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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赵娥永离开客栈,偷偷去赌场看了看那里的情况,昨日在这里死了一个人,而且这人还是当地的官老爷,当地府衙理应严办,但却没有,整个赌场平静无痕,与平日并无什么不同,里面的人还是该如何玩乐便如何玩乐。

她回来后,向好辛与沈子昭说明了情况。

沈子昭对此的表示是,毕竟赌场是不光彩的一个地方,能开赌场的人便更不一般,在这里出的命案,就算死得是官老爷也得被生生压下来。

压住他正欲起身的身体,好辛凉飕飕地道:“好好休息,不许下床。”

对方试图离开这个床榻不是一时起意,而是经常跃跃欲试,他可不想像被囚在床上了一般,言辞义正地给好辛吃定心丸,保证自己已经全然康复了。

他康复与否,好辛还猜不出来?这人嘴上唬人的很,不能信。

正当两人焦灼之时,忽闻窗边有咕咕声。

赵娥永推窗一看,是一只雪白的信鸽。

白鸽自京城而来,他们走前拜托罗之乐照看宫内,这封信便是出自罗之乐之手,想必宫中出了什么事。

沈子昭看着赵娥指尖夹着的信条,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好辛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阿辛听话,这回你得让我下床了吧?”

站起身走到窗前,他接过赵娥永手里的信,对着光展开读,好辛站在一边桌前,想起沈子昭一会儿要喝药,便手忙脚乱地给他的药碗里加糖蜜。

许久未听见窗边两人的动静,好辛抬眼看了他们一眼,发现两人齐齐目光沉重,尤其是沈子昭,眉间皱成了紧紧的一个“川”字,严肃得吓人。

她笑了一声:“你们这是什么表情?罗之乐信里说什么?宫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