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出来个歪瓜裂枣,还得闷着认了。”

“最关键的是,这盲盒还不是自己买的,是别人硬塞到手里,连退货的机会都不给,你说冤不冤?”

知南知北没怎么听懂,但大概也明白了莫少珩什么意思,犹豫了一下,道,“但向来这姻缘之事都是父母安排,不然还能怎么办?”

莫少珩抬头:“你们两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看着是两聪明人,其实楞头楞脑得厉害。”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自由恋爱。”

“男子娶妻,当娶自己喜欢的人,女子嫁人,自然也只嫁心上之人,和父母和他人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他们婚娶,又不是他们和别人过一辈子,凭地管得多。”

父母介绍个对象帮着参谋,也没什么,但要强迫着就必须和谁结婚过日子,呵,哪里来的道理。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

知南和知北嘴巴张得老大:“……”

就差说上一句大逆不道。

世子这话,可比那跳井的贵女还要惊世骇俗,完全……完全脱离了礼教。

……

莫少珩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晕沉沉的。

有下人正用温热的帕子给他擦额头。

见莫少珩醒来,那老嬷嬷道,“世子也喝得太多了。”

南一在旁边比着三根手指,“三杯,小杯子。”

祖母也在,“本想着让你带着一府的姑娘出去凑热闹,结果你自己晕乎乎地被燕王送了回来。”

昨晚上,府里可是忙活了一大晚上。

莫少珩一愣,他好像就喝了一点。

赵棣送他回来的吗?

众人见莫少珩醒来,也松了一口气,祖母说道,“你好生休息,以后莫要再和人喝酒了,也亏得是燕王送你回来,算得上是自家人,没被别人听去了你那些胡言乱语。”

说完,带着人离开。

莫少珩一愣,看向南一,“我昨晚说什么了?”

南一直接就笑了,“少师,你昨晚一会说要和燕王解除婚约,说什么娃娃亲害人,一会又抱着别人燕王不放,说要立马洞房。”

“啧啧,你不知道,燕王当时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莫少珩:“……”

这叫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没好气的道,“你就不能将我拖走?任由我丢人。”

南一:“拖了啊,但拖不动,抱得死紧。”

“别人知南知北比我还紧张,跟少师占了他们家燕王什么便宜似的,四只手都用上了,也没将你从燕王身上扒下来。”

莫少珩:“……”

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社死。

南一:“回了镇北王府大门口,还是好些粗使婆子一起,生拽才将少师拽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