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微勾,林建白剑眉一扬,愉悦的弧度,“记住以后都要这样叫。”

沈默被他勒的全身骨头都有点疼痛,耳边的心跳声清晰有力,隔着衣服传递的温度给他带来了不少温暖,随着每次的呼吸,身体某处渐渐起了反应。

而裤子那里抵着他的东西明显变硬了起来,耳边是隐忍的声音,微哑,“别动。”

沈默耸动着肩膀趴在他怀里轻笑,他说,“我不动,可你下面的那根东西却一直在动。”说着就把手伸进林建白的军裤里面,熟悉的找到他的敏感点,缓缓摩擦着,撸动着。

林建白呼吸一沉,侧身替沈默挡住风雪,把他圈箍在怀里,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尖,而后吻过他的嘴唇。

宽实的大衣下,温情依存。

第二天林建白就吩咐人送沈默回了陆家,雪已经停了,却下起了大雨。

他站在将军府大门口望着消失在视野的汽车,眯起了眼眸,深谙难测,“庵里的几个老尼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收拾干净。”

“是。”副官吞了口唾沫,犹豫的说,“将军,陆公子如果知道…”

“他会知道吗?”林建白眉峰一挑,狠戾的杀气涌出。

副官面色一紧,啪的一个军礼,“属下以性命担保,陆公子绝不会知道。”

沈默回到陆家,没有想象中的过多悲伤气氛,陆志兴苍老了很多,陆妧氏穿了一身素白色旗袍,眼睛残存淡淡的红血丝,憔悴了不少,白牡丹也同样如此,只是她脸上风韵依旧。

陆夏雨的灵堂布置的很简单,前来参加赞礼的都是陆家生意上的伙伴,上海几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