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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抱起徐清钰。

让徐清钰在手臂上坐好后,药转身,往房间内走去,“别怕,觉醒血脉,一开始可能有点疼,只要熬过去,就好了。”

对于徐清钰能不能熬过去这个问题,药觉得毫无悬念。

昨日药浴,钰从头到尾都很平静,显然他意志坚毅。

药房间里,药桶与药浴已经准备好。

他将徐清钰放到药桶旁边,道:“脱了衣服,就进去泡着。”

徐清钰点头,听话照做。

一开始,徐清钰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舒服得让人昏昏欲睡。

不过半盏茶,药效上来,徐清钰顿时被刺激地从昏沉中回神。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拆开重组、拆开重组,同时血管里流淌的好似不是血液,而是流浆,热烫得让人恨不得立马死亡。

徐清钰面上依旧没多少表情,只是额心冒出的冷汗,昭示着他正处于怎样的疼痛中。

药在旁开口道,“疼就叫出来,没关系的,孩子。”

“没事。”徐清钰费力挤出这两个字,闭眼,专心忍受这阵阵巨痛。

肉-身神魂都疼,可是徐清钰却能感受到,自己实力在这疼痛中不断上升,犹如破茧成蝶。

他的剑道境没有上升,可是他的综合实力腾腾地不断上涨。

他在变强,他感受得到。

徐清钰忽然心生愧疚,他还没为他们做过什么,他们先替自己做了这么多。

他们都说他是幼崽,可是他知道他不是,他不能理所当然的享受他们对自己的好。

徐清钰忆起昨日肃说的,族长和长老他们在商议事情,找机会问问这事情是什么事,看他能不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