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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钰感觉像做梦一样。

他按照青言所言,直接用行动挑明心意,而初元得知他心意,却没有拒绝。

这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

他坐在庭院桌边上,手托着下巴肘着桌子,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初元所在洞府。他一直保持着甜蜜的笑,时不时笑出声,心情很是快活。

他等在这里,等着初元平复心境出来,好谈情说爱。

他都想好,等初元出来,他邀请初元一道弹琴,算了,邀请初元一道品茶作画下棋,再听他弹琴。

十天等待,徐清钰很淡定。

半个月,徐清钰稍显烦躁。

一月后,徐清钰终于从恋爱脑中脱离出来,察觉到不对劲。

初元好似,根本没给他承诺!

唯一一句相关之语,便是“飞升后再说”。

徐清钰生生被气笑。

初元简直是活体渣渣附体,吊着他,让他渡劫,飞升后再拒绝?

徐清钰气鼓鼓地起身,三两步走到初元闭关房间前。

他伸手摸摸,摸到一层看不见的薄膜,这是结界。

徐清钰重新回到院子,也不设防护,就这般开始脱衣服。

大红长袍从背上褪下,露出里边白得几近反光的肌肤。

胸背后,两道蝴蝶骨突出,仿若振翼的骨翅,好似下一秒便会有双轻薄透明的翅膀从蝴蝶骨出长出。

袍子退到腰际,不再往下,就这般自然垂落着,鸦发如羽,又似青瀑坠-落,虚虚掩映无瑕白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