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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元视线扫过来时,他望天望地,当做自己什么都没说。

“能跟我说说,解梦成这个人吗?”徐清钰在初元怀里虚弱地开口。

余晓双对上徐清钰视线,愣了一下。

若说之前在宗门的徐清钰还能让人看清,现在的徐清钰眸底深沉似海,探不出心思深浅。

他这般问,好似是对解梦成有兴趣,又好似是随意一问,拿不住他的态度。

解梦成那狗逼做了什么事,让徐清钰一下子长大了?

将眼前明明虚弱得要人抱,却笑意吟吟看不出什么的徐清钰,和原著那个男主对照一下,眼前这个好像更接近于原著后期那个。

他这是吃激素了?心智长得也太快了。

余晓双心内犯嘀咕,说话就谨慎三分,那些夸张一听就不实的事,没给说。

要是说与初元听,他肯定怎么夸张怎么来,可是徐清钰,他怕误导他。

“解梦成是舞姬之子。”

“若仅仅是舞姬之子,也不至于说他身世有瑕,最为下贱。”

“前任帝君宴请部下时,有舞姬前来伴舞,男男女女都有,喝到酣处,就难免失态,当众行事。他娘亲就是其中一名舞姬,轮转于几个男人之间,怀孕后谁知道是谁的孩子?本来这胎是不能留的,但偏巧那宴席,是前任帝君征伐山鬼族前的狂欢,宴席之后他们出征,于是这舞姬腹中胎儿得以逃过一劫。”

“等前任帝君回来,发现自己多了个儿子。”

“前任帝君儿子众多,也不关心这个儿子,下边的人见了,自然也不看重。你想啊,解梦成能从一个不受宠被人欺压毫无背后势力的小儿,干倒一干兄弟,弑父当上帝君,那手段那心计那毒辣,有几人能比?”

“或许因为他身世太污糟,他这人极度好洁,甚至到了病态地步,若是有侍女不小心碰了下他的手,那侍女只留下手算是幸运的,大多数丢了命;他从低微走到高位,只信自己,极度自负,他的命令就是一言堂;所以当初他提出其余种族不堪与他同位后,他旗下的战修疯了似的到处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