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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铭德瞪了她一眼,厉喝道:“你给我安分点,要是再闹出什么幺蛾子,别怪我休了你。娘们家的一天天的就知道惹事。安澜再怎么说那也是的亲侄女,我大哥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真出了事了,可怎么了得啊?你也不想想若是咱们安冉丢了,你得成啥样啊?”

阮铭德窝囊了一辈子,难得发了回火,韩妙韵只缩着头也不敢回嘴,这回连一旁的阮安冉也不帮着她了,“娘,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她自小还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呢,如今来了京城她可不想再回去了,可想要在京城里立足脚跟,还有她未来的婚事,少不得还是得靠大伯一家。

阮铭德先是去府中祠堂的给阮家的列祖列宗上了香,又想起昔年阮家鼎盛之时的盛况,少不得又是一顿感慨,待出来的时候已是中午时分。

恰巧见到下人们送饭去阮铭诚的屋里,他留神看了一眼,果然饭又被原封不动的端了出来。他长长叹了口气,到底是自家兄弟啊,骨血亲缘又岂是说断便能断的。

于是让下人烫了壶酒亲自送到屋子里。

“大哥,咱们有多久没好好在一起喝过酒了?”阮铭德径直坐下先是给阮铭诚倒了杯酒,又把自己的杯子斟满,“大哥,安澜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丫头打小就多病多灾的,这不也挺过来了嘛,眼瞅着就要嫁人了,吉人自有天相,安澜她定不会有事的。且在京城的地界里,谁人那么大胆敢得罪长公主殿下,那不就是得罪当今的皇上嘛,你且放宽心,兴许丫头晚点时候就回来了。”

阮铭诚抬眼看了下阮铭德,犹记得昔年在京城时彼此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如今回了京再相见已是两鬓斑白。

这一顿酒从中午一直喝到了晚上。

……

阮安澜一丢,要论最难过的不止阮家二老,萧元正都恨不得将自己给杀了,他当时怎么就不能送她回家呢?

整个京城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