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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这花瓣比之前更红了些,像一团染了血的火。

“月月是风一样的女子,不该为任何地方停留。”

杜双双听迷糊了:“说得什么啊,怪里怪气的,听不懂。”

许愿淡笑,没有解释。

实际上,不只是婚礼这天,自从那一日沈郁把她从密室里救出来后,乘月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乘月辞掉了公司里的职务,家里有关她的一切都还在,却又似乎什么都没了。

大伯父得知乘月离开,只当她是受了委屈,离家出走,来家里大闹了一通。

许愿才知道,原来乘月也是许家的孩子,是她的堂姐。

那一日她离开时,看她最后一眼的眼神,她突然就懂了。

大概许家的女子,天生有一个无法拘束的灵魂,姑姑许一葵是这样,乘月也是这样。

这段时间,她全世界各地云游,偶尔会给家里寄来些新奇的东西。许愿知道,她是用这种方式给家里报平安。

然而,就连洒脱不羁的姑姑,多年不回家了,都会回来参加她的婚礼,乘月却一直没有回来。

许愿多多少少有些遗憾,她希望得到许乘月的祝福。

这朵象征着美好祝福与愿望的月雾花,特意在婚礼这天送过来,她是否可以认为,月月终于放下了?

沈许两家都很传统,婚礼采取的是中式形式。

大清早,沈郁领着一众伴郎去接许愿的时候,来到门前,被伴娘团拦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