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屋三楼里,除了裴时寒苏棠棠,其他人全跪下了,裴时寒开口问:“所以,知州大人是说我是那骚乱分子?”

“下官不敢。”符知州脸色已经惨白,他接到武达仁的书信,说是符南被镇国大将军给抓了,他当时正在清水州边境,靠近际城县的地方听曲儿,下意识地认为镇国大将军是假的。

想着居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盘动他的儿子,活腻了是吧,他立刻丢下一众歌姬,飞快赶来,就是想要替儿子出出气。

没想到真的是镇国大将军。

这可如何是好啊!

在这倒春寒的时候,他的汗已经湿了后背。

“是吗?”裴时寒笑笑,对护卫道:“去,把清水州知州府符怀山符知州大人的大儿子,际城县县令武达仁武县令的外甥符南符大公子请上来。”

“是。”护卫应。

裴时寒给符南带了一堆的头衔,听的符知州和县太爷冷汗直冒,额头上的汗啪嗒啪嗒向下落。

“大将军,符大公子到。”护卫扯着五花大绑,嘴里塞着臭袜子的符南过来。

“好。”裴时寒一副关切的样子说道:“让符知州瞧瞧,是不是他儿子,别是冒牌货。”

护卫把符南推向符知州。

符南唔唔叫着。

裴时寒道:“把臭袜子拿掉啊,不拿掉怎么相认呢?”

护卫立刻把符南口中的臭袜子拿掉,符南看着符知州就喊:“爹!你终于来了,快把这些人统统给杀了,尤其是坐着的那个男的,他踹死了我的狼狗,还绑了我——”

“畜生,你给住口!”符知州一巴掌甩到符南的脸上,伸手把符南拽跪到地上道:“还不快给镇国大将军磕头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