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苏棠棠给迟迟擦好了小嘴, 让迟迟早早一起看裴时寒, 裴时寒不在的这段日子,苏棠棠经常同迟迟早早说裴时寒的事儿,还找人画了画像。

就怕迟迟早早不认裴时寒, 哪知大楚王朝的画手实在太意象派了,反正画完之后,她都没认出那画上之人是裴时寒,也就没有给迟迟早早看,继续和迟迟早早说着裴时寒的好话。

早早是个小可爱,对谁都好,迟迟就不一样。

同样是听周大夫讲故事,早早就是听故事,迟迟却很有代入感,听完那些战争的故事,知道有坏人,就回来搂着苏棠棠和早早,一副保护她们的样子,眼下也是把裴时寒当成坏人了。

所以早早眨巴水汪汪的眼睛看裴时寒时,迟迟一只小肉手抓着娘亲,一只小肉手抓着妹妹,一脸的防备。

苏棠棠很是无奈。

裴时寒拘谨地站在原地,心里又酸又涩,棠棠怀孕的时候,他没有陪伴左右,生了孩子以后,也仅仅陪伴一个月,他缺少了太多时间,以至于眼下都不知道怎么弥补娘仨才好了。

“没事儿。”苏棠棠安慰裴时寒,道:“相处一段时间,熟悉了就好了。”

裴时寒点点头。

苏棠棠把迟迟早早搂过来,哄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温柔地向迟迟早早介绍裴时寒,说裴时寒是爹爹,是那个英勇神武的爹爹,是那个特别喜欢他们的爹爹。

说了许多,早早目光倒是友善,迟迟却只能接受裴时寒在药房里待着,靠近他他就嗷嗷叫,也不让乳娘抱他,像只小考拉一样,紧紧地扒在苏棠棠身上,一刻不放手。

苏棠棠没有办法,让裴时寒演一场离开的戏份,迟迟早早这才跟着乳娘走了,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裴时寒又转了进来,愧疚地看向苏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