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寒面部表情有些扭曲,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棠棠,合着他那么深情地亲吻苏棠棠两次,苏棠棠给予的感觉就是——他长胡子了,他的胡子扎人。

这、这简直将他一腔柔情都踩的稀碎,然后扔进水沟里去了,他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子挫败,还有生气,搂着苏棠棠就用下巴朝苏棠棠脸上蹭去。

“哎呀,你干什么呀?”苏棠棠一边躲一边问。

“扎人吗?”裴时寒问。

“扎。”苏棠棠回道。

“那就继续扎。”

裴时寒不依不饶,继续朝苏棠棠的脸上、脖子上蹭,蹭着蹭着,蹭到苏棠棠的痒痒处,苏棠棠咯咯笑起来,她向来不是任人攻击的人,在发笑之中,也不忘反击,伸手就朝裴时寒的咯吱窝戳去。

刚戳一下,就把裴时寒戳的身子发僵,苏棠棠这才发现裴时寒比她还怕痒,立刻朝裴时寒身上爬,去挠裴时寒的痒,裴时寒强忍着没有发笑,但也受不住痒。

你挠我一下,我抓你一下,大营账里都是欢声笑语的,守在营账外的士兵,心里那叫一个崩溃啊,没想到战无不胜的裴将军,居然有龙阳之癖。

让人唏嘘啊。

营账内乐呵一阵之后,苏棠棠裴时寒都受不住痒了,一起休兵,面对面躺着。

裴时寒道:“不许乱来了。”

苏棠棠道:“那你也不许挠我。”

“说好了,你不能耍赖。”

“我苏棠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裴时寒望着苏棠棠笑。

苏棠棠看着裴时寒的俊脸道:“三爷,没想到你这么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