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赶到时,杜茵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说胡话,一直念叨着不要不要。
老太太知道她的意思,心疼的直抹眼泪,杜远彻也是红了眼圈。
见太医来了,一行人赶忙给太医让路,太医瞧了瞧杜茵的面色,也是皱起了眉头,伸手就开始把脉。
屋里的人都屏住大气,焦急的等结果,但过了良久太医的眉头是越皱越深。杜晏忍不住开口:“到底如何?”
“从脉相上看,杜姑娘只是风寒,但是高烧不退,来势汹汹。这不是普通的病症啊。”王太医收回了手,摸了摸胡须,有些拿不准。
“这是何意?”杜远彻听见这个回答,也是一时不知所措,急忙问道。
“老夫从医这么多年,可以确定的确是风寒的脉相,许是杜姑娘受了惊,心结未解,才会导致病症看起来严重。”
提到心结,屋里的又沉默了下来。
“请您多费心,我就这一个孙女。”老太太战战巍巍地亲自起来给王太医行了个礼。
王太医吓了一跳,赶忙扶住老太太:“老夫人,这可使不得。我自当尽心尽力。”
说罢,抬手就拟了方子,交给了老太太:“先按照这个方子吃三天,这几日需时刻关注着,我明日会再来。”
杜远彻也深深的鞠了一躬:“多些太医费心了。”又亲自送了王太医出去,询问了些注意事项。
杜茵还未退烧,身边离不了人,身上的汗发出来就要有人换掉湿的衣裳。老太太亲自在身边守了大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