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怀疑义兄根本就没有想清楚。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与真的兄妹无异,他只是习惯了跟她相处,等以后她不在他身边了,自然就不会有这种念头。
孟溪说服了自己,便没有那么慌乱了。
回到家,孟深把在集市杀好的鸭子洗干净,拿到她面前:“我记得菜谱里面说要先用黄酒去腥,是吧?”
“你还真要学?”孟溪问。
“当然,以后你再病了,也不用只喝粥。”孟深说得很自然,“多学点没坏处。”
他不想煮个粥还被孟溪教,那其实很丢脸。
“谁说我还会病的,”孟溪低下头泡糯米,“你学了烧给自己吃倒是真的。”
孟深眼睛一眯,言下之意,她确实不想跟他走?
真这样,他这官就不当了,如果将来有调令他就辞官,他赖也要赖在她身边。
到时孟溪知道了肯定又会愧疚。
前世害他死,今世害他前途尽失,孟深的嘴角翘了翘,随即又抿住,如果真到这个地步,他也够失败的,还不如前世早死呢,这一世竟为孟溪荒唐到这种地步。
他狠狠往鸭子身上抹酒。
不行,这法子不好。
如果孟溪拒绝他,他还不如恢复宣宁侯的身份,到时候去皇上面前求赐婚。
不过这样,孟溪会不会恼他?
他心思百转千回时,不知孟溪正盯着他看,心里十分好笑,这样子是在去腥吗,他这是生气了在折磨死掉的鸭子吧?
“再搓下去,鸭皮都破了。”她嫌弃。
孟深的手立刻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