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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畔不是早就知道霍准的组织了吗,她和钱争还是好朋友吧?这种话肯定是一时之气,啧。

于是,接下来赵芝于局长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建立在“沈畔知道有关魔鬼的一切”基础上。

“霍准呢?”她翘起笔直健美的长腿,更换了一个更为随意的姿势,“他没告诉你?他人跑哪去了?”

沈畔表情僵硬了一瞬,这两个问题她都不好回答。霍准根本什么都不打算说,而他本人正被拷在家里卧室的床柱上。

——虽说她是来报警举报非法组织的,但如今的沈畔也算是违法的“罪犯”。没有某人睁眼说瞎话的深厚功底,沈畔很难做到在执法人员面前天|衣无缝。

索性赵局长也没有进一步追问,她只是叹了口气,以为沈畔突变的脸色是想到了和霍准的争吵。

“这事该怎么说呢……介意我抽烟吗?”

沈畔摇摇头。

“呋——”赵局长夹着香烟又吸了一口,“你们闹矛盾,大抵是因为那家伙又发病了吧?他啊,控制欲与独占欲都太过强烈了,有时候实在是不懂收敛……也许他收敛了,但在你看来,效果想必是微乎其微的。而霍准这个人,他是永远不会为自己的行为作解释的。如有必要,他巴不得把自己的过去埋进土里。”

沈畔觉得有点不对劲,她是来报警的,但这位赵局长不知为何开始叙旧,而且透出一股“十分了解霍准”的感觉。

这让沈畔联想到昨天被那个自称尚静的女人怼的哑口无言的过程——全世界,似乎只有她对霍准的真实一无所知。

【他没有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