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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准注视着阳台上细长的石盆里那一排锈红蔷薇,心想,这可真有意思。

r在那边笑得花枝乱颤,毫不掩饰他的愉悦:“当时我就想,沈畔不是老板娘的名字?本来我都玩腻了想把这位美貌太太处理掉……哎呀,这下我又找到趣味了,起码得把她推给你见见呀……”话里唯恐天下不乱的危险意味让人想象不到他刚刚和口中的美貌太太玩过一场车|震,并把想杀掉的女人睡得合不拢腿。

但作为其上司的霍准明显对其非常了解:“刚下床?”

“是下车。”r说,“你猜她意|淫谁和我睡的?”

“讲话不要这么粗俗。”霍准眉眼弯弯,“别一次性把人玩坏,她是我妻子的好友。”

“嘻嘻……”还是有点怂,害怕自己直白挑出霍准被幻想的事实后对方顺着电话线爬过来索命——自家老板最讨厌的就是意图勾引他的女人,偏偏他这张脸让女人趋之若鹜。r转移话题:“那秦蔓蔓怎么处理?”

霍准平静地说:“讲脏话的女孩子总让我想把她嘴唇割下来。”

霍准挂断电话,重新回到卧室。沈畔已经洗完澡,她穿着睡裙裹在被窝里,半靠着枕头翻看霍准留在床上的书。听见他开门的声音,沈畔抬头:“工作么?”

这人少见没在床上守株待兔。

“不,朋友闲聊。”霍准回答,自然地微笑,却引来妻子皱眉:“你心情不好?出什么事了?”

……盼盼的直觉判断有时格外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