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医术很好呀……

她的房间与宋砚的房间中间只隔了一扇小小的门,她打开门,就看到宋砚正坐在桌前喝粥,诧异了一瞬,“殿下,这早膳是谁送来的?”

宋砚目光落在她未缠白绸的手上,答非所问,“你手上的白绸呢?”

赵嘉禾下意识将手背到身后,眨眨眼,“奴才,奴才把它解下来了。”没想到宋砚脸色沉下来,“把它缠回去!”

赵嘉禾不情愿地挪过去,将手放在他面前,语气带了一丝哀求,“殿下,奴才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您看。”顿了顿,继续道,“而且今日狩猎,您怎么能没有伺候的人呢?如果奴才的手包的像个粽子似的,怎么给您端茶送水啊!”

赵嘉禾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带着一丝软软的哀求,宋砚眼神闪了闪,竟有些不忍拒绝。一双只有他一半大小的手直直地摆在他眼前,她用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眼眸里像是含着一抹春水,盈盈荡/漾。

他不知为何,呼吸一窒,狼狈地别开了眼,语气生硬道,“随你!”

他皱眉,看来他也要让谢清遥帮他诊治一番了,莫不是他也得了不得了的病了?

赵嘉禾没想到宋砚居然妥协了,很是震惊,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里面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宋砚快速地将粥喝完,“这粥是厨房里那个伙夫熬的,你把碗拿去厨房吧。”

小伙夫?刘春生吗?他怎么会帮宋砚熬粥?

她捧着碗,晕乎乎地去了厨房,发现里面已经有了好几个人,刘春生正坐在灶膛前看火,控制住灶膛的火势。余光瞧见门口怯生生的站着一个身影,立马站起身,“公公,你来了!”

他喊了一个同伴帮他看了一下火,就跑出来了。“今天的粥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