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容道:“她是身子不适应才会如此,我昨天问过少爷了,他说没事。要是到巳时还不醒,你再叫她吧。”
我翻了几个身,坐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问:“锦容、宝映,你们俩都在啊,什么时辰了?”
宝映大松了一口气,喜道:“姑娘,你可醒啦,现在是辰初二刻。”
我一边穿衣一边随口说:“哦,才辰初呀,今日总算起了个早,真不容易。”
二人闻言相视一眼,面色都有些古怪。锦容对宝映道:“我来伺候姑娘梳洗,你去厨房准备早餐吧。”
宝映道了声“是”,又问我:“厨房今日做了馄饨,有三鲜馅、菜肉馅和韭菜蛋皮馅,姑娘喜欢吃哪种?”
我并未在意:“不用了,还是喝白粥吧。”
宝映又道:“姑娘不爱吃馄饨么?少吃一两个也行,冬至都要吃馄饨的。”
我停下动作看向她:“冬至?今天是冬至?”
她被我看得有些发懵,嗫嚅道:“是啊,是冬至……”一边求助地看向锦容。锦容先反应过来,思量着解释道:“其实……”
我不由分说打断她:“我从前天晚上一直睡到现在?”
锦容道:“昨日看姑娘睡得香甜,我俩不忍扰了姑娘好梦,便没有叫醒姑娘。姑娘一定是这几天累着了……”
我整天无所事事,能累到哪里去?看来他们并没有对我的饮食动手脚,我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担忧,这说明只能是我自己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