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唐老没想到花旬气性这么大,一句不合就撂了脸色,可想到老友所托,唐老仗着辈份,拉着花旬的胳膊,“借一步说话。”

花旬做了个请,带着唐老寻了间无人的办公室。

唐老在椅子上坐下,接过花旬倒来的水,端着杯子,他沉吟道:“花旬,你虽改了姓,但不可否认你是月族,族长的嫡长子,是月族下一任族长的首位继承人。”

“嘉懿是你的未婚妻,你不顾情面,为了一点小事就下了她的脸面,将她当犯人对待,花旬,你伤的不只是她,还有你自己的名声,在外的尊严。”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听唐伯父一句劝,去把嘉懿放了,给人家小姑娘好生赔个不是,再重新给人家寻只灵兽,这事也就过了。”

“你俩年龄也不小了,你好好的哄一哄,待个一年半载,再把婚事风光一办,月、云两族又是亲密的一家人,一如从前,齐心协力立于众家族之首,无人得以撼动。”

“唐伯此番前来,是受家父所托,还是云尚修?”

云尚修是云族族长,云嘉懿之父,花旬的岳父,他这么直呼其名,显然没将自己的劝戒放在心上。唐老想着,眉头一皱,不赞成道:“花旬,你与嘉懿订婚,长达十七年之久,你早不退婚,晚不退婚,偏在花锦修炼略有小成之时,你跟伯父一句准话,你退婚是不是跟花锦有关?”

“花锦!”花旬凝眉,诧异道:“我退婚,关她何事?”

“云族多次给花锦议亲,均被你挡了回去,若无关系,此事又怎讲?”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婚姻自由,我帮着回绝的又何止花锦一个。唐伯父,您想多了。”

“那你为何退婚?总要有一个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