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叔叔怎么说?”

“昨天山上的事, 太过突然, 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便匆匆赶去了。”

“那等他回来, 问问他吧。”

两人吃完饭,方禹收拾陶罐碗筷,傅慧蹲在开了灵智的螃蟹面前,戳了戳它的硬壳,“唉, 问你件事。”

“大人,您说。”

傅慧就地拎起只五斤左右的螃蟹在它面前晃了晃,“这些蟹十分肥美,我想捉来吃,你见了,会不会心里不舒服?”

“大人说笑了,”螃蟹隐带不屑道:“我既已开了灵智,与它们便是两种不同的生物,哪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傅慧一噎,无声地拍了拍它,拎着螃蟹起身,唤了灵鼠帮忙,扯了草茎,满沙滩的螃蟹捉了绑起来,堆在一起,等方禹忙完收进储物袋。

鸟雀们则帮着从石缝里、礁石下扒贝类、螺类和海菜、海木耳等。

海鲨不甘示弱,潜进海里,一口吞进诸多鱼虾,跑回来,对着海岸就是一阵喷吐,一拨又一拨,各式鱼虾堆得没有下脚的地方。

折腾得鸟雀和灵鼠们不得不往岛上退去。

留了方禹在岸边用储物袋收取,傅慧在灵鼠和鸟儿的带领下,采摘了些岛上物有的药材。

……

萧铭没想到自己还能醒来,贞德咬上脖子的那一刻,他清楚感受到了血肉流失的心悸,尸毒侵入的寒凉。

“萧少主,”傅栩拎了把椅子在他床前坐下,“据我所知,你们‘木中’和贞德是合作关系。”

“不知,是什么让你们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