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还是打开的花开模样,里面玉玺溢着莹白的柔光。

花旬摸摸傅慧的头, 将她放在沙发上, 自己在她身旁坐下, 捏着花瓣似的木片, 将盒子扯到面前。

“这是上午我和方禹用半颗生机丸,治好了位失明的少年,他爷爷,津大考古系的古教授, 送给方禹的。”傅慧解释道:“古教授说,这盒子往上已无从考据, 只知道是他们祖上代代传下来的。”

“呵!”花旬捏着木片将盒子转了一圈,冷声道:“这盒子上雕的是古蜀国的图纹,里面装的又是古蜀国的传国玉玺,看盒子的大小及内部结构,无不在说明,这盒子就是为了装玉玺而设计的。”

他一手托起里面的玉玺, 一手摸过盒子的图纹, “再观二者存在的年限, 据今都已六千年左右,这便不存在木盒是中途或是后来造的。”

“果果,你看,”花旬放下玉玺, 托着木盒至傅慧面前,点着木片尖处的细小凹槽,“盒盖上被下了禁咒,这种禁咒,我年少时翻阅古书时,有幸见过,能开启的它的只有下咒者的后人。”

“你刚才说古教授家代代传下来的,可我看,先前并没有打开的痕迹,”花旬唇角勾起了丝嘲讽的笑,“很显然,他们不是古蜀国的后裔,打不开这木盒。”

傅慧朝花旬竖了竖大拇指,“花叔叔,您再看看玉玺。”

“生了器灵,”花旬瞟了眼凝聚于玉玺上面的娃娃,“还是能吸收复制能量,进而反哺给主人的器灵。”

说罢,他转头冷冷瞪了方禹一眼,“出息!”上午刚得的,方禹的修为就连跳数级,再看娃娃身上那股属于傅慧的巫力,和一层淡薄的功德,还有什么不明白。

必是傅慧先喂了巫力和功德给器灵,然后器灵吸收后,又复制转化(巫力转化为灵力)出相同的一份反哺给了方禹,才让他一举进阶。

当然了,器灵也不只会吸收他人提供的力量,他还会自动吸收空气中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