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季、卫那两家伙吧,不好意思,我们回来时正好遇上,就把果果带回来了。”

傅栩吸烟的动作一顿,继而狠狠吐了个烟圈,“没事,我闺女每天九点才会起来,那会儿,我都在训练场了,她闻不到。”等中午回来,这点味早散了。

“说到你闺女,”江政委委屈道:“傅栩,你做人不地道啊!”

傅栩心下一咯噔,莫不是果果给季军长、卫军生机丸的话,让老江知道了?

“你闺女是‘军营女儿’的事,我一个跟你共事多年的老搭档,竟要从别人嘴里得知。”

虚惊一场,傅栩抹了把汗,毒舌道:“你咋不承认自己脑子不行,眼神不好呢?”

“昨天古教授带来的那几个学生,一听果果是铁三军团的家属,立马就猜出来了。”傅栩道:“我承认我闺女越长大越好看,可基本上也没有脱离五年前药箱上的大致模样吧。”

被傅栩巴巴的一通说,江政委整个人都不好了,“傅栩,你说这话,良心不疼吗?我要是整天不跟在你屁股后面,帮你收拾烂摊子,我能没时间琢磨这些?”

“行行,你有理,”傅栩道:“大晚上的咱能别吵吵不,等会儿将巡视的战士吸引来了,明天军区该传出咱家不合了。”

“谁跟你吵了,我在给你要一个公平,我家的事你哪件不和道,怎么果果的事,还要我从外人嘴里听说,叫人说来,我这个搭档做得多失职。”

“明白了。”傅栩掐灭烟,“和着你等我大半夜,根本就不是为了那什么唐曼语,是为了果果啊!”

江政委面皮一僵,也不否认,反倒是直接问道:“果果是修者?”

“是!”傅栩从烟盒里抽了两根烟,自己一根,丢给江政委一根,“果果的事,涉及得太多,有些复杂,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你知道得多了不好。”

“那就算了。”老搭档了,傅栩的为人他了解,他既然这么说,那就是真不适合他知道,“果果还要上学,动物们后期的培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