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慧精神力一扫,“走了。”

郑昊:“确定?”

“嗯,”傅慧道,“把车开进院吧。”

一个下午,三人收获了满满的大半篮葡萄。

“怎么买了这么多葡萄?”老爷子道:“是准备做葡萄酒吗?”

“不做葡萄酒,留着吃的,”傅慧道:“我们摘的青,可以多放两天。”

“爷爷,”傅慧抱着老爷子亲腻道:“我们走后,您有出去玩啊?”

“光给冬月安排工作,就折腾了一天,那还有玩的时间。”

郑昊把竹篮放在餐桌上,留了方禹拿果盘捡了葡萄去洗,自己坐过来问道:“什么工作?”

老爷子:“仁爱医院的护士,那医长是个吝啬鬼,这么个职位硬是要了我三瓶花酿。”

“果果,”郑昊挑眉,“你对宋冬月的安排,没跟宋爷爷说吗?”

老爷子:“什么安排?”

“听苗丫姐说,冬月姐在制药上很有天赋,正好苗家这两天,会派人过来带走苗丫她,我想着那天不如让冬月姐露一下脸,拜入苗家。”

“这主意不错,比科室里做一辈子护士强,”老爷子一击左手心,叹道:“你这丫头有了主意,也不说吭一声,这下好了,白跑一趟不说,还浪费了三瓶花酿。”

傅慧拍了拍老爷子的胳膊,安抚道:“花酿在谁手里不是救人,何谈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