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磊张了张嘴待要说什么,对上苗丫冰冷冷扫/射来的视线,头一垂不敢吱声了。

一碗下了药的白开水灌下去,大汉松开宋冬月朝后退去。

宋冬月失了支撑,身子一松倒在了烂纸箱堆里,“咳咳……”她拼命的咳着吐着,试图吐出一些出来。

“别费劲了,”苗丫从白大褂的兜里,掏出个巴掌大的录音机,“我配的药,哪怕是喝上一口,再配上我的催眠术,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一个小时后,苗丫满意地拿着录音机走出了杂物间。

“苗大夫!苗大夫!”车子一到制药厂,铁子立马精神了,从车上跳下来,他一跑嚷着闯了进来,“苗大夫!”

苗丫凝了凝眉,等在了楼梯口,“什么事?”

“嘿嘿……”铁子挠了挠头,示意二嘎把人提过来,“给你带来了个丫头。”

“我现在又不是苗家的大小姐,要什么丫头。”爷爷听说她从传染病研究所私逃后,就将她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了。

苗丫不感兴趣地抬脚准备上楼,她现在除了录音机里的《百草集》可以研究,楼上还有个男孩子呢。

那男孩别的倒还罢了,唯有那腿上红肿结痂的旧伤,让她充满了兴味。

看那皮肉撕裂的模样,伤时分明极重,一整块皮肉几乎都要被扯下来了,她看那伤,明明还没超过五天,里面的肉却已长好,伤口只是略有些肿。

恢复得太快了!

她知道对方用了军中的止血粉、炎消药,两样药她近年来也没少研究,好是好,可还达不到这种让伤口极速恢复的成度。

所以,他一定还用了别的什么?她要上去把那块肉/挖/下来,看看能不能提取出药物的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