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酿,什么果酿?”

方禹打量了遍他的脸色, 见他是真的惊讶不解,不由凝了凝眉,转身回屋拿了瓶花酿丢给他,“果酿就带了那一瓶,喝花酿吧,左右药效是一样的。”

碧色的瓷瓶上,印着个带着花环的猴子,是顶级花酿没错,“给,给我的?”

“嗯。”方禹道:“你来既然不是为了腿伤,那是为了什么?”

“裤子,我就带了两条裤子……唉,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走什么?我来时,是想跟你要条裤子来着,没想到你这么大方,这么贵的花酿整瓶的说给就给,我哪还好意思要你……”

话没落,一条军绿色的裤子落在了他头上,“我的裤子腰那里你穿不上,这是宋爷爷的,你应该能穿,去洗手间换上试试。”方禹想了想又道:“不行的话,我给你钱,下车你自己去买一条。”

东子把裤子从头上缓缓拿下,“方禹,谢谢。”

“应该的。”方禹看向包间的飞龙、松鼠,“你们俩还不快过来。”

飞龙、松鼠磨磨蹭蹭地挪过来,扭捏地对东子低了低头,齐声道:“对不起,伤到你,很报歉。”

整齐划一,一看就是经人训练的结果。

“不,不用。”东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天是我不对,不该对宋爷爷说那些话,我去给宋爷爷道个歉。”他一个男子汉,总不能还不如两只动物明理。

老爷子那会跟他一个毛孩子计较,安慰了几句,询问了遍腿伤,又让方禹给他拿了些进口糖果,才放他离开。

方禹做事严谨惯了,从包间出来,带着东子直接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