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句,”老爷子放下茶杯,轻咳了声, “周处长,你说你想用酒酿换机器换人才,果果一次性给了五张酒方,猴儿酒就不说了,后三张,哪一张拿出来我相信都能办一个酒厂。”

“自古财帛动人心,我希望不管岁月如何变迁,你们酿酒的初衷不变。”

送走拿着酒方许下一堆保证的周建军,傅慧便把接下来的要给军医院制药的事,跟老爷子说了。

“果果,”老爷子摸摸孙女的头,“做这些你会不会累?”别家这么大的孩子,还是天真不知事呢,而他的孙女,已一肩扛起了数千人的生死。

“不累,”傅慧摇摇头,“爷爷,我喜欢大家笑,喜欢他们身上散发的温暖,更喜欢太平盛世,一片繁华光景。”前世她不懂父亲族老们对天下苍生的在乎,现在她好像有些明白了,因为你在付出的同时亦在收获。

……

“爷爷,”方禹敲响了老首长的书房。

“小禹,”老首长放下手中的文件,招孙子过去,“听说你和果果上午去了西山的军营,还领了制药的任务。”

“嗯,”方禹不奇怪老首长为何消息这么灵通,因为西山部队亦叫红五军,它的第二任首长是傅子羡,第三任首长是已经倒台的陈沛,而它最初组建者正是老首长。

方禹在老首长对面坐下,“我来找您,是想让您帮忙调些药材过来。”

老首长起身给孙子倒了杯水,笑着打趣道:“不进山采药了?”

“青霞山没有小青山上,那长满药材的峡谷。”

“呵呵,”老首长轻笑着摇了摇头,“爷爷看你是心痛果果了。”

“爷爷不心疼吗?”不心疼,就不会在知道,果果对军营心生好奇与向往,寻着机会让他们进军营了。

虽然中间出了偏差,果果的注意力被转移到了军医院,可他相信红五军的训练基地,从今天起已为果果敞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