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进来,又加上所处的海拔,绝了大多数鸟儿前来的可能,三年一开花五六年一结果的人参,种子便一代代地被留了下来,就地生根发芽,然后子孙长大,新的循环开始。

当然,有此困境的不只人参,还有谷里的其他值物,如:别名旱荷的金莲花、又名细百合的山丹、黄花菜、牡丹、白芍、知母、落叶松、黑荆树、红松、黑胡桃等。

有限的土地资源,无限的繁衍,其生存竞争可想而知。

方禹站在傅慧身侧,一起望着这满谷的植物,“果果,还种吗?”

“带回去吧。至于这片人参、还有那边的山丹、白芍、知母等药材,回去跟关老说一声,前天花锦姐姐打电话来,还说上面准备让他接手医学院呢,既然是学医的学校,想来应该是有自己的药圃吧,开学了让他带学生来挖采移植。”

“呵呵……”方禹轻笑着揪了揪她头上的花苞,“学生都下乡了,怎么回来,怎么招生,后继的事情还没商量个章程出来呢。医学院啊,重新开学还有得等。”

傅慧闻言,小眉头一拧,脸上显出了为难。

“果果,你制药也需要大量的药材,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种块药圃?”

“我吗?”傅慧还真从来没想过,“我重来没有亲自打理过药圃。”

“不需要你打理,挂名就好。让花队帮你申请一块地,种植摘采炮制交给你妈妈来做。”

“我妈?”

“你妈再过几个月,不就随你爸过来了吗,相比于去医院或是研究所工作,我觉得她应该更适合药圃的打理。采药、种药都是有周期的,再说她也可以招人,如此一来,打理药圃也不担误她对新药的研制。”

“那为什么,不直接以我妈的名义来申请药圃呢?”

山风有些大,方禹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傅慧围上,护了脸蛋和双耳,“你妈年前献过一次药,昨天又在你舅舅的陪同下,去军部献了两张药方,她已在军部挂了名。若是以她的名义来申请药圃,药圃会被挂在军部下面,直属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