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慧双手挽花结印,血滴一分为二弹入一人一狼的眉心,光茫于一人一狼眉尖一闪,映出了平等契约的符纹,随后光茫消失符纹隐去。

傅栩畅笑着飞身跃上头狼,当场宣布:“果果的狼儿一身白取名白瑾,我的狼儿一身黑,就叫墨瑾吧。”

还不待蒋国昌羡慕地上前摸摸观赏一番墨瑾,傅栩已骑着他跑开了,林中飞弛了几圈,他才回来。

彼时,傅慧已驱散狼群,带着蒋国昌、方禹和一众动物,往东而行,寻了处一米多宽的溪流,“舅舅、方禹,我们在这休整吧。”

“行!”说着蒋国昌走到溪边看了看,清澈的溪水里不时有鱼儿游过,“我来叉鱼。”

拔出匕首,蒋国昌捡了根树枝,削去上面的枯叶细杈,把一头削尖,然后握着削好的树枝,长腿一迈横跨在了溪水上面,静息片刻瞅准目标倏地一下扎了下去,随着“哗啦”一声响,两斤左右的鱼儿已被他挑出水面,甩上了岸。

方禹从小狼身上跳下,走过去看了会,很有自知之明的领了捡柴的任务。

“果果,”飞龙扇着翅膀落在傅慧头顶的枝杈上,“我看到几窝鸟蛋,要吗?”

傅慧冲悟空一招手,对飞龙道:“你带悟空过去拿,记得每窝只许拿一半。”春天是繁殖的季节。

“好的。”

红狐望了望一众同伴,带着松鼠去寻了丛山药,用铲子挖了四根回来。

傅慧则跟蒋国昌打了声招呼,带着白瑾、小狼去捉了四只野鸡。

等她回来,早一步归来的傅栩,已架起火,翻出带来的锅子和大米,煮上了山药白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