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开儿子的手,杜若往丈夫身边的沙发上一坐,不满道:“你们不是一起进的山吗?难道那些里就没有你挖的一株?”

“妈,”宋文昊唇角一扯, 忍不住想笑,“你儿子认不认识兰草,您还不知道。”

“……”杜若噎了下,“你爷爷、你小婶都有了, 妈要一株怎么了,小丫头骗心眼。”她这么说,心里已经放下了,不放下不行啊,她还想磨着老爷子让她一家跟着搬进这紫庭阁呢。

与之同时,听到傅慧与杜若对话的老爷子、蒋兰已围了上去。

捧起孙女给自己的春兰,老爷子打量了番它下面的红陶盆,“果果,爷爷怎么看着这盆像个古董呢,你花叔叔给你的吗?”一览院离听潮院不远,一群人带着诸多动物回来,那动静真不小。所以,宋文昊兄妹回来后先入了一览院,他们是知道的。

“嗯,花叔叔给的,”傅慧把另两盆并排摆开,“那您看这三个花盆贵吗?”

老爷子放下手里的春兰,又捧起墨兰,一边打量着种植墨兰的清石盆,一边慢慢道:“那要看你准不准备卖了,什么东西只有卖了才见钱,不卖放在家里它就是一个养花的器物。”

老爷子这话一说,蒋兰便知眼前这三个花盆那是个顶个的值钱,她弯腰摸了摸闺女头上的花苞,安抚道:“不怕果果,妈妈带了两个新研制的药方,准备送给军方,咱也不要什么奖励,妈妈给你换些花瓶花盆,下次你进山再挖些兰草,种好给你花叔叔送去,这礼也就补上了。”

“呵呵……”宋启海一手抵唇,他被媳妇的话逗乐了,“行了,人家花队才没将几个花盆放在眼里呢,都别纠结了。”

“其实……果果在山里送给他的东西,更珍贵。”说这话时,宋泽眼里带了抹艳羡,讲真,相比金雕幼崽,他更心动花旬带回的那头白虎。

“是什么?”宋启海打量着儿子面上的微表情,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