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如此,认真说来,其药效的综合性来说比人参还要更上一层楼。

“你的意思是……”何升不敢置信地攥紧了怀里的竹节,轻喘着看向了傅栩。

傅栩掏出自己的那份,又摸出傅慧昨夜喝空的竹节,往里给倒了点。

嗅着空气中的花香,何升抖着手接了过来。

凑到唇边轻轻抿了口,何升慢慢地闭上了眼。

“团长,”情急之下,回来的王林叫出了他的真实称谓,“怎么样,能救小余吗?”

何升什么也没说,将竹节塞给对方,示意他喝一口。

迟疑了瞬,王林将剩下的一点倒进了嘴里,他刚跟何升从边境过来,月前那场摩擦身中两枪,伤口至今还没痊愈,喝下百花酿后体会比何升还深。

掀开衣服,他忍不住抓了把麻痒的伤处,松开手,指尖挂着片前日刚结的痂,怔怔地抚过痂下那道平滑的粉嫩肌肤,年青的军人抱着竹节往地上一蹲,“呜呜……”地哭了起来,“小余有救了,呜……他有救了……”

傅栩忍了又忍,终是一脚踢了过去,“闭嘴,你想将人都引来吗?”没见上下铺刚被他用水弄醒的人,均已探头看了过来。

傅慧指尖一挽,设了个结界,对何升郑重道:“濒死者,饮后能护其心脉。记住,饮用后,在心里默念着悟空的名字,跟他真诚地道一声谢!”信仰的积累,对悟空来说,亦是一种修行。

“嗯!嗯!”虽不明白其用意,何升却哽咽着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