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栩……

两人大眼对大眼地对峙了会儿,傅栩一抹脸,败下阵来,“行吧。”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折腾了半天,傅栩也没绑出两个能见人的小辫来。

挫败地再次将歪歪扭扭的冲天炮解开,傅栩跟傅慧打商量:“你不就嫌刘海过长吗,叔叔拿刀给你把刘海修修,不扎辫子了,你看成不?”

“唉!”傅慧小大人似地叹了口气,“行吧。”她也看出来了,再折腾也是浪费时间,眼前这人根本不会扎头发,还是属于那种教都教不会的类型。

为了能给小家伙修出一个好看的刘海,傅栩还特意到一旁的卧铺间寻人借了个搪瓷碗。

顶着头上的碗,傅慧一脸懵逼,心里也犹疑起来,“你,行不行啊?”一看这架势就没给人剪过发。

“切,”傅栩刮了刮她的鼻头,“放心吧,小事一桩。”不就削个刘海吗,几刀下去,只要齐整不就成了。

说着,傅栩扯起傅慧的刘海,沿着碗沿,就举起了手里的匕首。

结果刘海扯得太高,顶得头上的碗秃噜一下滑到了脑后,然而他手却没停,顺着碗沿一刀削下,一撮刘海贴着头皮就没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他手里捏着的头发。

傅慧拿下脑后的搪瓷碗,摸了摸左额头的豁起,欲哭无泪道,“这就是你说的小事一桩?”

“哈哈……哎哟……你们这父女俩……哈哈……太逗了……”一位旁观了两人半天的老奶奶笑出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