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傅慧这边洗漱好, 给自己抹了雪花膏, 从房里出来。那边老爷子、宋启海背着给小野猪打的青草, 挑着一大担松枝也进了门。

青草、松枝放下, 两人洗了手, 回房换了身衣服,一家人坐在了餐桌前。

老爷子、宋启海盯着桌上的肉粥、血肠、猪头肉,谁也下不去筷。

宋启海筷子一放, 去厨房打开咸菜坛子, 夹了半碗酸黄瓜,又拿了两个空碗回到了堂屋。

“爹,你在哪吃?”

老爷子起身, 拿了八个玉米窝窝,“去我屋吧。”

宋启海点点头,抱着碗跟在了老爷子后面,父子俩面对面在窗前的小桌前坐下,宋启海执起老爷子房间的暖水壶,给两人一人倒了一碗白开水。

窝头掰开夹上条酸黄瓜,就着白开水,两人吃了起来。

傅慧收回了目光,耸了耸小鼻头,“妈妈,酸黄瓜比肉还好吃吗?”肉粥也不喝,灌起了白开水,不会是……心里还没看开吧?

蒋兰哪会不知丈夫的那点心思,对与他来说,晚天那猪已单单不能用下嘴的食物来形容了,能与之对话的灵物,就在眼见没了,他心里如何不可惜,又如何吃得下。

想必,老爷子与他的情况差不多吧。

蒋兰夹了块血肠,放到傅慧碗里,“他们这几天清肠吃素。”

正常的熏肉,肉是要腌制24小时后,挂起来晾上一周去除表面的水份后,才能烟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