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选中哪个了,爷爷帮你刨土。”

傅慧抱着人参,看着老爷子摇摇头,“她嫌丑。”

老爷子抽了抽嘴角,无奈地捏了捏眉心,“那她想要什么样的?”

傅慧将老爷子的意思转达。

人参立刻精神一震,晃着两片小嫩芽,兴致勃勃道:“要大大的、花纹漂亮的瓷器。”

西耳房的门被悄悄打开,蒋兰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梳妆台的灯笼果抬头看了眼,收起遮盖的叶片,灯笼果的光茫倏地一下照亮了室内。

蒋兰撩起纱帐,伸手摸了摸傅慧的额头、颈下,确定没有汗意,便帮她重新盖了下毯子。

毯子轻扬,傅慧怀里的人参滚了出来,蒋兰将人参捡起,看得好笑,忍不住点了点傅慧的鼻头,轻道:“你啊!哪有将人参往被窝里带的,多脏啊。”

人参放在灯笼果旁,蒋兰把帐子又重新掩上,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嘤嘤……蒋兰妈妈好过份哦,竟然说人家脏。”

灯笼果垂头,仔仔细细看了她一眼,“那个,我认为吧,蒋兰妈妈说的没错,你确实挺脏的。”整个参身都灰扑扑的,一副掉在地上老找不到的模样,哪有她红是红、绿是绿的来得美观、可爱。

人参:“……”

“我觉得咱俩,日后没有说话的必要了。真的!你太毒舌了,不是我交朋友的那款菜。”

灯笼果:“……”

从西耳房出来,蒋兰给老爷子打了洗脚水,端了过去。

“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