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当场就怒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冯玉轩面色变了变, 转瞬间就挂上了柔和的笑, 试图去拉祁聿的手：“阿聿，我知错了, 你早已原谅我了不是吗, 不然也不会帮我买寒降，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你竟然都没忘，阿聿，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了, 真的, 我发誓。”

他说的声泪俱下，无端端让人生出心疼之意。

程曦适当地补充道：“幸好最后没让祁少拍下来，否则这会寒降归谁还有一番争议呢。”

祁聿：“！”

冯玉轩则是一脸不解，像是无法理解他这句话似的, 脱口而出：“寒降不是你拍下的？”

祁聿冷笑道：“是啊，就算是我拍下的，和你有半分关系？”

“阿聿，你……”冯玉轩梨花带雨，完全不能接受他对自己的冷淡态度。

程曦拽着程叶的手腕：“我们走吧，这些你还没看够吗，你若是喜欢看戏，还不如多看几本话本，比这些个有意思的多，还不怄气。”

程叶耸肩：“我也没觉得怄人，只是想看看人的脸皮到底有多厚，或者说人能不要脸到哪种地步？”

他说完冲着祁聿风情万种地眨了眨眼睛，在祁聿惊愕和冯玉轩恨得咬牙切齿的视线中，款款离开了。

之前因为程曦身子不舒服，被祁聿纠缠，还没来得及找白莲花正主算账，现在解决了小程曦的修为问题，也该到了清算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