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太像,秦肃没有那么可怕。

但感觉不会骗人,程叶依赖地抓着来人的衣服,嘴里轻声呢喃:“秦肃,我,我好难过。”

白棋笑的早了,他唇角的弧度还没来得及扩大,秦肃降阴冷的视线就已经坐在了他的身上,他刚站起来的身子一软,砰的又坐了回去。

靠近桌沿的酒杯落在地上,玻璃四溅,酒液横流。

他抓着自己的衣服粗喘气,犹如失水的鱼一般梗着脖子,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脖颈,限制了他的呼吸似的。

秦肃极力压制着情绪,冷冷道:“但凡他有一点事,我让你们所有人陪葬。”

“滚!”上前来询问状况的侍者被喝止在原地,面上带着惊恐,惶惶然地看看这个,再看看急匆匆赶过来的经理,一步都不敢再上前。

“程叶!”躲在暗处一直观察的苏白睿狠狠敲了敲桌子,看着瘫痪似的坐在椅子上的白棋,心里暗骂一声废物,压了压脑袋上的黑色棒球帽帽檐,遮着脸走了出去。

怀里的人体温高的几乎要融化,一直磨蹭着秦肃的腰腹间。

秦肃紧绷着身子,健硕的肌肉微微鼓起,他恨,他后悔,他就不应该让小叶子来。

小叶子以纯净的心看世界,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他一样心地善良,他们肮脏,他们腐臭,他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