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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皱着眉,“方法是不高明,但如果你我之间真的不够信任或有其他嫌隙,这离间之法未必不能成事。”

“正是。我听到另一个人是三皇子,就想着干脆将计就计,看看三皇子到底要搞什么。”白君瑜亲了亲祁襄的耳朵,“不是故意要吓你,别真吃心了。”

有了白君瑜的解释,祁襄自然不会计较白君瑜先前装出的态度,“知道了,那这戏既然做了,就得顺着做全。不然岂不浪费了三皇子的心思?”

“你想怎么做?”

祁襄附耳同白君瑜说了打算。

白君瑜无奈道:“也不知道这是耍弄三皇子呢,还是在折磨我。”

“大局为重。”祁襄笑眯眯地说。

于是两个人进祁宅没多久,白君瑜就气冲冲地出来了,祁襄也很快跟了出来,抓住白君瑜求一个解释的机会。

白君瑜当然没有听他解释,两个人在门口大吵一架,吵的内容很隐晦,没让别人从中知道太多,而三皇子的人如果探听到,也会觉得满意。

两人不欢而散,第二天,贤珵登门,在不明所以的人看来,应该是来劝和的。但不知道怎么说的,贤珵也是一脸寒霜的离开了。

又过了几日,传出祁襄在找宅

子搬家的消息,似乎是真跟白君瑜和贤珵闹翻了,连宅子都住不下去了。

入夜,祁襄有些睡不着,烛火已经熄了,今天月色也不好,屋里暗得很,却带不给祁襄半点睡意。

炭盆持续散发着热,祁襄缩在被子里也不冷,就是身边少了个人,这几天颇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