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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清把胡家母女的话同皇上说了,同时还呈上了两人画押的证词。

皇上看后眉头紧锁,但并没有震怒,良久之后才说:“今天不是去祈福吗?那就好好祈福去吧。”

荣清蒙了,他原本以为父皇会大为震怒,立刻彻查的。

“父皇……”

皇上拍了拍那些纸张,“你呈上来的这些,朕信,但由此也可看出左相一党的势力在朝中早已

是盘根错节,冒然拔除,只会引起朝中震荡。所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也不要再在人前提前,静待机会便是了。”

皇上有顾虑在荣清看来就是不作为,为了皇位稳固,他父皇怂了、怕了,也让了、避了。这样忍下去,不是只会助长三皇子一党的气焰,日后这皇位落入谁手,是否还要看左相的意思?那他这样积极表现,想得到父皇认可,又有什么意义?

荣清眼神都冷了,一股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极了。但他又不能公然:“一切听从父皇安排。”

“那就去吧,祈福去,一切如旧。这事我会跟你大哥说,让他也心中有数。”更多的自然是希望长子也为他出谋划策一番。

荣清瞳孔猛缩——若大皇子参与进来,那他的功劳岂不是要分给大皇子一半?凭什么?!

可他又没有立场不让父皇说,这下憋闷、委屈、愤怒等情绪交织在一起,他越发觉得自己不值得。更让他觉得不公的是,他又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