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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数目巨大的银子在科举当月大部分都已支出,去向也没有注明,柴府最后只剩下十几万两,但对一个官员家中来说,也是巨款了。

刑部没敢耽搁,立刻将情况报给了皇上,按他们多年的经验,舞弊一事怕不是无中生有。

次日,贤珵带着两身刚做好的衣服来了四合院。一是来给祁襄送做好的衣服的,天开始凉了,衣服要早些备上,二是来看看祁襄的伤势,顺便把家中的情况跟他们说说。

“太傅还好吗?”别的都好说,这件事里祁襄最关心的还是太傅。

贤珵笑得轻松,“放心吧,祖父只是暂时被禁足在府中,对外说是身体不适,闭门谢客,旁人不会怀疑。”

无论这件事跟太傅有没有关系,既然是太傅揭发的,那为了避嫌,太傅都不应该参与后续。皇上也不能委屈了太傅,所以禁足也给换了个理由。

祁襄嘱咐道:“你无事也多陪陪太傅,太傅是个明白人,可总待在家中,也难免多虑多思。”

他现在还被师父拘着,而且就算能出门,也不方便天天往太傅府上跑,他还有其他事要做,能避嫌的尽量避一避,对谁都好。

贤珵神色如常,他知道这事一定要格外谨慎,“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衣店我帮你看着,你也不必担心,买卖一切如常。我只要时常去衣店走动,别人也不会怀疑贤府闭门谢客有什么内幕,一切都很妥当。”

“那就好。四皇子那边呢?你去看过没?”四皇子现在似是憋着一口气正找出口,祁襄也不得不多问一句。

贤珵接过白如端来的甜汤,边喝边道:“还没去,不过也没传出什么消息,应该都在计划中。四皇子府正好也在咱们店订了衣裳,我倒可以带着衣服登门去送,旁人也不会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