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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医那边诊完了,无论如何,你让人来跟我说一下情况。”

“放心吧。那我先过去了,你也别急,只要性命无碍,别的都会好的。”贤珵也知道这时候说这种话很无力,但该说的还是得说,不光是安慰祁襄,也是安慰自己。

“我知道。你去吧,也早点回去把情况跟太傅说一声,太傅应该也很担心。”

“好,我走了。”

四合院的大门关上,郤十舟走出来,“怎么不跟着去呢?”

他不太信祁襄那些理由,这种可能无法说上活的事怎么能阻止得了祁襄的关心呢?

祁襄无奈道:“师父,我现在没办法平静地面对这种情况,可我若表现得太激动,君瑜也会多想吧。”

“还有呢?”郤十舟不觉得理由这么简单。

祁襄失笑,“还有,我做这些事真的一点纰漏都没留下吗?我不敢保证。他现在伤着,可能无心多想,但君瑜的聪明并不在我之下,只是他习惯了正直待事。可只要他愿意去琢磨,恐怕能猜出我在这中间做过什么。我还没想好怎么应对,所以暂时不能见。”

“他就是猜到又怎样?没有证据。”郤十舟确定别人再怀疑,也拿不到确凿的证据,根本不必担心。

“是没有证据,但万一万他猜到,我也不能直接跟他这么说吧?”那样大概会完全颠覆白君瑜对他的认知,他不怕白君瑜发现,只是现在并不是时候。

“行吧,你自己有想法就按你的来。”郤十舟能理解祁襄,毕竟感情不同,他们不在意的,祁襄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