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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想争辩几句,但白如根本没给她机会,塞了巾帕就拖走了。

白君瑜微笑道:“跟我去换件衣服吧,这样从我这出去,别人看到还不知道怎么说。”

祁襄想说“我穿着你的衣服出去,才不知道别人怎么传呢”,但这样的调侃过于露骨,真计较起来反倒不好敷衍了,所以到了嘴边的话转成了,“好,那就麻烦你了。”

“没什么麻烦的。”

卧室里只有祁襄和白君瑜两个人,白君瑜找出一套未上身的衣服给祁襄换,自己君子地坐到屏风外,就算都是男人,也不多看。

“那姑娘你找个理由帮我打发了吧。”白君瑜说。

就算是长辈送的,他也可以在没碰过的情况下,转送给亲朋。只是长辈不会太高兴,却又说不出个理罢了。而祁襄这一出,让他既不必费心跟长辈交代,也不用再为如何送走这个姑娘烦心,教不好打发了,也是再正常不过的,而且人是祁襄要的,又经的是祁襄的手,长辈更说不出什么了。

“你这是利用我帮你平事?”祁襄明知故问。

白君瑜笑说:“是你有心帮我,既然你提了,倒省得我想办法了。”

祁襄换好衣服出来,衣服有些大,但不影响行动,姑且不折腾了,坐到桌前,问:“你对那姑娘就没半点想法?”

白君瑜摇头,“我父亲一生只有我母亲一人,我也想那样,一生一世,只爱一个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多美好?只是他不会是那个人。祁襄笑意淡了些,但面上依旧从容,“我把人带走,外面会不会传我跟你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