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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不说话,气氛看着又要冷下去了。

白君瑜开口道:“有些误会而已。”

贤珵可见不得祁襄受委屈,“兮择,这我可就得说说你了。闻景什么性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他最不擅自辩,心思又细,你更应该让他几分才是。”

白君瑜郑重道:“是我不对。”

贤珵:“那你可得好好赔礼。”

白君瑜点头,看向祁襄。

祁襄没有表示,只慢慢喝茶吃粥。

今天是有高兴事,贤珵和荣沧喝得比较尽兴,似乎是要把祁襄不能喝的那份也一起喝回来,最后就是两个人都醉了,趴在桌子上睡得昏天暗地。素日里,荣沧是警醒的,不贪杯,不贪食,但今天不一样,一方面是真为祁襄高兴,另一方面是即便喝多了,也没人会说什么,本来就是高兴事。

白君瑜酒量好,这个程度还醉不倒他。

祁襄喝得少,但像白君瑜说的,这酒有后劲儿,这会儿也是困了。

白君瑜在酒楼小厮的帮助下,把荣沧和贤珵送进屋,然后自己扶着祁襄进去,这个房间有两张床,中间用一屏风遮着,显然是为结伴醉酒的客人准备的。

拧了条帕子,白君瑜道:“擦擦脸吧。”

祁襄闭着眼睛接过来,胡乱地划拉了两下。

白君瑜放下床帐,“睡里面去。”

祁襄缓缓地睁开眼,“你要睡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