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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这几年他也长大了,各中道理肯定比以前更能明白。”

“正是。”

皇上将恼人的折子往旁边一放,说:“那你去祁襄那走一趟,问问他这个情况要怎么办吧。毕竟唱戏的主意是他出的,如今让他想个章程也不为过。”

“是。可是父皇,若祁襄没有主意,还请您勿要怪罪,毕竟他那话只是跟贤珵闲聊说的,不知道被我拿来献策了。”做戏要做全,该把祁襄摘干净的地方他也不会忘。

皇上笑道:“这是自然,放心去吧。”

“谢父皇!”

下午,荣沧叫着白君瑜一起去了祁襄的四合院。

原本荣沧是想让贤珵陪他来的,他们这几个人中,还是贤珵跟祁襄关系最近。但贤珵陪太傅听戏去了,荣沧也不好打扰老人家的兴致,所以才叫了白君瑜来。

祁襄刚从外面回来,脸上还围着颈巾。

免了礼,荣沧问:“你这是去哪儿了?”

祁襄将颈巾拉下来,但还没摘,落座后回道:“尔勉为我订了几身衣裳,今天去试了。”

有几处不合适的还要改,等改好会一并送过来,不需要他再跑一趟。

荣沧惭愧道:“是我疏忽了,我那儿有些不错的料子,回头让人给你送来。”

祁襄推辞道:“不必了,殿下的东西都是有规制的,我不便用。”

荣沧一想也的确应该顾忌,但心意不能省,“放心,定给你送你能用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