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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武功排不上数,论机敏也不曾出挑,连待在后方的伙夫都没幸免于难,他们是如何做到的?是运气太好,还是有别的说法?

由于事关宁大厨,就算宁大厨已经不在宫里伺候,那也曾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而且宁大厨在京中开酒楼这事别人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还不好说,以宁大厨的月银肯定是开不起的,倒是离宫时皇上赏的银子挺够用,既然银子可能跟皇上有关,下面的官员就更不敢怠慢了。很快,折子递到了御前,百姓们不知皇上是如何处置的,只是茶余饭后多了个谈资罢了。

午觉醒来,祁襄坐在屋里看书吃茶点,屋门开着,外面的风偶尔吹进来,已经不见凉意,也柔软许多。

安静的小院里突然落下一人,祁襄警觉地摸上靠枕下的剑。

“反应不错。”

熟悉的声音让祁襄一下放松了警惕,笑道:“师父,您怎么不走正门?”

郤十舟一身黑衣信步进门,不似文客儒雅,也不似剑客侠气,独有的一份自在与不羁,是他最明显的特点。

“不知道你这儿有没有人,走正门万一有人在还麻烦。”郤十舟笑说。

祁襄请他上座,喊了潘管家给上茶。

潘管家送来茶,见了礼,才退出去。

“师父那边还好吗?”祁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