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月色的裙摆扬起,如花绽放,还真是个抻筋骨的好办法。
梁忆瑾将脸埋在彦卿的颈窝处,清甜的气息随着她的笑声落下来,痒得难受。彦卿微微别开脖子,忍了。
难得她笑得这么心无旁骛。
停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晕了,彦卿背抵着檀木雕花方桌,垂眼睨着怀中赔着笑脸的梁忆瑾,又想到她刚才气鼓鼓的模样实在好笑,便学着她尖细的嗓音,“彦卿,你放我下来!”
自知理亏的梁忆瑾认错态度极好,嘴唇软软地贴着彦卿的下颚,带笑的声音细细软软地灌入耳中,“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殿下这样光明磊落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彦卿挑眉,“哪种事?”
“白日宣y。”梁忆瑾声音很小,几乎是比了个口型。
“那倒不是,”彦卿一副承受不起的模样,故意说给她听:“之前也不是没有过。”
有两回的确是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
“嗯……不许说……”梁忆瑾埋首在彦卿的胸口,指尖抵住他的嘴唇,想把他嘴里的话堵回去。
“翁主还是要光明磊落一些,做都做了又有什么不敢说的。”
彦卿笑着又把人抱回到罗汉chuáng上,拨了拨她鬓边的碎发,故意逗她:“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再挑个白天。”
“王爷……”梁忆瑾捂起耳朵,除了撒娇什么也gān不了,眼睛扫过桌上的食盒,赶紧转了话题,“要吃蟹粉汤包。”
她扬声叫了芊儿拿碗筷进来,就不信当着吓人的面他还能胡说八道。
彦卿在梁忆瑾对面坐下来,看她小心地将汤包的皮挑破,然后用银汤匙灌了一小勺醋进去,chui了chui,十分享受地整个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