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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琰并没有说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歪躺着的黑衣人,黑衣人的背后还背着两支箭,一眼就能看出和房里的那支是一样的。

谢琰将自己的佩剑抽了出来,坚韧在火光下闪烁着银质的光芒,泛着森森冷意。

黑衣人嘴里的布团被人抽出,不过他闭着嘴巴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谢琰启唇冷淡道:“割了他的舌头。”

谁要杀他,谢琰清清楚楚,他根本不需要也不打算从一个死士嘴里问出什么东西。

侍卫应声而动,小匕首很快就从黑衣人嘴里划拉下一团肉来,啪嗒掉在了地上。妤雯皱了皱眉头,别过头去没有看。

谢琰让人捆住黑衣人的臂根与腿根,随着他手起剑落,黑衣人的四肢便与他的躯gān分离开来,由于臂根与腿根被捆住,连飞溅出来的血迹都没有多少。

谢琰抽回自己的剑,接过妤雯递给他的手帕,将剑刃上的血迹擦gān净,他波澜不惊地看着黑衣人道:“你不用死,好好活着回去给你的主子复命。”

黑衣人在浑身剧痛之中昏死了过去,侍卫们噤若寒蝉,他们并非没有杀过人,甚至有人是从战场上摸爬滚打下来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都经历过,然而谢琰是完全不同的。死亡或者生存在他眼里都似乎不存在任何意义,只是在漠然地折磨与收割,好似阎罗。

清秋院遇刺的消息并没有在王府散播来开,实际上连院内的丫头婆子都不太清楚具体出了什么事,更不敢往外多说什么。

只有谢琰手下的人对这件事情有所耳闻,听谢琰的指派改了对外的布置。

李管事对此心有余悸,一个死士能闯进王府中差点刺杀成功,这是多么大的一个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