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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别大臣痛心疾首。

廖停雁听了阵,发现他们是在争吵修建运河之事,这事似乎吵了许久了,现在还没能定下。

朝中一方说要修,修运河各种便利,造福后世,还能把澜河分流,避免每年澜河的洪水灾害。一方说不能修,不可为黎明百姓再添负担,修运河不是个简单的工程,那么长的距离,不知要征多少役夫,到时劳民伤财,定会惹得天怒人怨。还有一方是墙头草,这边站一会儿,那边站一会儿。

司马焦听着,一句话也不说,随便他们吵。

他只在最后轻飘飘说了句:“既然大司空说要修,那便修。”

美髯中年闻言,露出自得神色,一拱手赞道:“陛下圣明!”

“陛下三思,陛下不可啊!”另一个刚才舌战群雄的胡子老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心中满是绝望。如今国内情况不稳,诸方王侯虎视眈眈,朝中又怨声载道,这样的境况下,应当维稳才是,可陛下……陛下他分明清楚,却半点不在意。

老头当过司马焦几年老师,因为还算识相,平安升官,可他如今真是忧虑极了,在殿中就老泪纵横。没有什么比辅佐的帝王明明有能力当个明君却非要做个昏君更痛苦的事了。

廖停雁在一边被他哭的吃不下去。

这天夜里,她坐在窗边,发了个讯号,召来了两个魔将。

“魔主!”两个魔将齐声道。

然后他们收到了这辈子最奇怪的命令。

廖停雁:“会修运河吗?”

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