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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很凶残的男人,动作有着和他性格完全不同的温柔缱绻。

不过,廖停雁明白为什么他把这种事说成是惩罚了。

“你们司马家的男人做这种事的时候女方都要受这种罪吗!”廖停雁实在忍不住哭着大喊出来,揽着司马焦脖子的手掐他的肩,拽他的头发。

她全身的皮肤都红了,像火烧一样的感觉,难受的她用脑袋去撞司马焦的下巴,神智不清地哭:“我要被烧死了!”

司马氏少与外人结合,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他们体内的奉山灵血带着灵火的气息,会让外族人很难受。尤其是第一次,说是‘惩罚’绝不为过。司马焦这种蕴养灵火的人,如果廖停雁不是曾喝过他那么多血,今日绝对承受不来这种灵火烧灼的感觉。

但是这种感觉,却是司马焦多年来日日夜夜都在承受的。

“本不想让你这么难受,但你让我不高兴了,所以这一次是你必须受的,知道吗。”他亲了亲廖停雁红通通的脑门,哑声说。

廖停雁难受地勒住他的脖子,准备把他勒死在自己身上,好像没听到他的话。

司马焦咬了一口她的脸,又舔了一下伤口溢出来的血珠,像是某种成年的兽类安抚受伤的幼兽,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凶性,总想加诸一些疼痛给她。

他拨开廖停雁脸颊边的碎发,贴着她的脸。

神交不是第一次了,但身体力行和神交一起,还是第一次,廖停雁简直给他这超高端局玩傻了。

“不用怕,有我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能伤你了。”

“这样的疼痛,以后也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