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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疏恙看到她的夫人又在微博秀限量款包的时候,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这个包报销了吗?”

助理说:“是的,刷的您的卡。”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沈似故急着离开,戴上墨镜,派头比流量女明星还大,直接从通道去往车库。

女人二十五岁的时候和十八岁时比起,身体各项机能明显下滑,更何况昨晚还履行了夫妻职责,被折腾到大半夜。

疏恙跟她半年多没见,像是要一次性把接下来半年的公粮都交了似的,搞得她一整晚都没睡好,早上起c黄躺在浴缸睡了一觉,起来就开始发烧。

疏恙的精神状态倒是非常好,又唱又跳三个多小时,在舞台上大放光彩,把观众席的小姑娘们迷得尖叫声不止。

沈似故已经过了那个年纪,除了在c黄上,好像不会再尖叫了。

她走出体育馆,保镖替她打开车门:“先生刚才打电话过来,说让您等他。”

暴发户树敌太多容易挨打,沈似故但凡出门身边都有两名保镖。

“他为什么不直接打我手机?”

“您的手机关机。”

沈暴发户这才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疏恙的座驾停在她脚边,他伸手推开右侧车门,沈似故也没端架子,迈开大长腿坐进车里。

在他面前,她一向都是“竭尽所能为爱豆服务”的那一方,还以为永远不知疲倦,结果才两年就吃不消了。

沈似故扭头看向窗外,实际上是透过车窗观察疏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