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发烧,真没事。”任苒苒的声音轻的像蚊子叫,可对着一个男生,她怎么都解释不出口自己是月经来了。

好在包里有放止痛药和卫生巾,她拿着包,摸索着把止痛药拿出来吃了。

沈行止自刚才开始就一直皱着眉头,声音沉了几分:“怎么回事?去医院看看吧。”

任苒苒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问了,等到痛意缓解后,却怎么也不敢站起来,几乎是哀求的看着他,小声说道:“能再坐一会儿吗?”

她今天穿的裤子是浅蓝色的牛仔裤,现在她并不能确信自己的裤子是否gān净。

而且餐厅里人来人往那么多人,她都快羞死了,一张脸涨的通红,他一直的追问也让她觉得羞耻。

跳舞的裙子还在沈行止的车上,她思来想去,还是只能向沈行止求助:“你能去给我拿一下我的裙子吗?”

“等我五分钟。”

沈行止没多问,大步流星走出了餐厅。

任苒苒捂着脸,感觉脸蛋烧的厉害。

沈行止走到车旁边的时候,忽的福至心灵,想起了什么。

止痛药、腹部、不愿意站起来、裙子。

她是不是来月经了?

单身二十八年的沈总蓦的老脸一红,拿裙子的手拐了个弯,改成拿他的西装。

那裙子颜色太白了,估计遮不住,西装颜色深,比较好盖。

沈总往回走了两步,路过了一家便利店。

他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迈进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