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苒和她就咖啡店的问题又深入的聊了一会儿。

饭后,柳绿璇把一直文火熬着的粥装出来,“你罗叔叔肠胃炎住院了,一个人也怪可怜的,妈去给他送个饭。”

任苒苒送柳绿璇出门后,做了会儿作业。

水笔的笔芯写完了,她甩了甩写的有点儿酸涩的手,出门去买笔芯。

夜色寂寥,老城区的饭店却热热闹闹,夏季来临,小龙虾和螺蛳成了爆款,空气里弥漫着辣椒的火爆味道。

便利店离得有点儿远,在公jiāo站台那一块儿。

任苒苒走了一会儿,不免的就看到了那家舞蹈房,她隔着马路遥遥的望过去。

晚上八点。

舞蹈房的灯还亮着。

她看见chuáng上透出的模糊的旋转剪影,优雅又美丽。

任苒苒脚步一顿,手里就被塞了几张传单,发传单的都是些兼职的大学生,看她来者不拒,都纷纷往她手里塞,不一会儿手里就捏着好几张。

她本准备把这些传单都扔进垃圾桶,视线轻扫过那一沓传单,忽的就被压在最底下的那张上面的“舞蹈”两个字吸引。

“在看什么?”

任苒苒浑身一抖,几乎是条件反she,把那沓传单往身后一藏:“没什么。”

晚归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车,神奇般的出现在她眼前。

他没弯腰,两人的距离拉的有点儿远,像是年级主任和学生。

很显然做着这样掩耳盗铃的动作说“没什么”并没有多少可信度,任苒苒做贼心虚的红了脸,但在夜色的掩饰下,他应该看不清。她把那一摞传单攥成一团,紧紧的捏在手心里,有点儿被人窥探到秘密的紧张。

沈行止递了一个包装jg美的盒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