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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母从未接触这些,但也不笨。

她犹豫着说出自己的看法:“如果糖价bào涨,近两年可能会赚。但是等这波热cháo过去,糖价很可能再次bào跌……你周叔可能会吸取这次的经验,但依我看,制糖厂不一定办得下去。”

骆母只是以她浸y农事多年的经验说出自己的看法,却也八九不离十。

西岭村其实并不以种植糖蔗为生。

南方有制糖业生产链已成规模并成为国家指标发展项目的广右省,北方也有‘糖都’外河城。等糖价稳定,就是两大巨头博弈,夹在其中的西岭村必然没有出头之日。

但凡长久、并被指定为该省经济发展指标的农业必然形成一条完整的生产链,未来几乎垄断半个华国市场,甚至出口海外。

而西岭村,gān不过一个国家支持的大省。

骆白笑了一下,眸光狡黠,野心渐露锋芒。

“所以我的目标不仅仅是制糖厂。”

而是整个西岭村——不!

应该是整个长京市、南越省,甚至是整个华国的农业产链。

骆母温柔:“如果你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只要说服妈,妈就一定会帮你。”

这是身为母亲,理智而无私的爱。

骆白心一软,对着骆母就露出个灿烂如羔羊的笑容。

骆母没忍住,母爱爆发,当即掐住骆白的脸直夸‘心肝儿大宝’。

站直没敢动,任由母上蹂/躏半天,脸颊绯红、头发乱糟糟的天才福宝哥眼神空dong,拨通农业期刊的电话。